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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歷史故事、民間傳說或神話傳說為題材
作曲家憑借自己豐富的聲樂實踐、扎實的創作技巧和對民族藝術的無限熱愛,成功地將人們耳熟能詳的傳統藝術改編譜寫成一首首震撼心靈的大中型民族聲樂作品。《孟姜女》、《木蘭從軍》、《牛郎織女》、《昭君出塞》、《蘭花花》是王志信的代表作品,這組作品以歷史故事、民間傳說和神話傳說為題材,把對舊社會的鞭撻和封建婚姻的憎恨,對祖國的熱愛和民族的責任,對英雄的歌頌和美好生活的向往,淋漓盡致地揮灑在優美動人的美妙音樂之中。“木蘭從軍”是一個巾幗英雄女扮男裝、代父從軍的故事,故事最早見于北朝民歌《木蘭辭》,解放后被改編成豫劇等戲曲藝術廣為傳唱。“孟姜女哭長城”,原為江蘇民歌,傳唱的是秦時孟姜女與新婚丈夫生死離別、后來千里尋夫哭倒長城的故事。故事發展到宋、元時期被改編成話本、戲文、南戲等多種傳唱和音樂形式流傳各地。“昭君出塞”,見于《漢書》和《后漢書•南匈奴傳》,后世筆記小說、文人詩篇及民間講唱文學對此不斷增益改造,演義成一個宮廷愛情的故事。“牛郎織女”又名“天仙配”,故事最早見于漢末《古詩十九首》,魏晉以后屢有豐富,為戲曲舞臺上的常演劇目。“蘭花花”是一首陜北民歌,主要流行于延安﹑綏德等地。講述農家姑娘蘭花花被迫嫁給地主周家,但她勇敢地沖散婚禮,與戀人逃跑,誤食毒饃后,在生命的最后時刻,他們在山野里舉行了婚禮,以死向黑暗的舊社會做出最后的抗爭。王志信用豐富的音樂語言和現代審美觀念對傳統題材加以新的詮釋,擴展篇幅,提升主題,改編后的作品人物情感更為豐富細膩,戲劇性沖突更為強烈,內涵更為深刻,使舊的題材煥發出新時代的光彩。作曲家基于原創而高于原創,情深而藝美,通過音樂的流動和情節的發展變化,塑造了一個個鮮活的中國女性的光輝形象,使原本就深入人心的傳統藝術更為生動感人。
曲式結構宏大
作曲家在結構和曲式上作大膽嘗試,在吸收傳統曲式原則的同時,又借鑒西方曲式因素,改變了過去結構單一、無法包容豐富內容的不足,新編的作品結構宏大,內涵豐富,更具震撼力和感染力。我國傳統民歌多為結構簡單的單段體。江蘇民歌《孟姜女》全曲十二段詞,以十二月為序,旋法以級進為主,唱詞節奏均勻,采用五聲調式,是典型的江南民歌小調。改編后的《孟姜女》共四段,以四季為序,采用了以音調保持統一、節拍節奏求變化的板式變化原則,用主題變奏的手法,反復吟唱,使整個作品更為哀怨悱惻,委婉細膩。把原來短小、單一結構的民間小調變成復雜多變、更具表現力的詠嘆調式的歌曲,好像是西方的變奏曲。陜北民歌《蘭花花》原來只用上下的曲調,共八段歌詞,而改編后的《蘭花花》有ABCDA五個段落構成,擴展為一首情感大起大落、極富戲劇性的獨唱歌曲。《昭君出塞》、《牛郎織女》分為三大部分,有些像西方的三部曲式。《木蘭從軍》可分為ABACA五個段落,主題間隔出現,采用了西方回旋曲式結構。在曲式的運用上,充分體現了作曲家的開拓精神。用怎樣的曲式才能包容更多的內容,才能更好地服務于內容,這是作曲家在進行曲式選擇時首先要考慮的問題。我國傳統聲樂作品,多數為單段體或套曲構成,段式結構以單純的樂思、簡短的歌詞及分節歌的方式為主,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這種曲式已無法表現豐富多彩的社會生活,無法滿足當代人的審美要求。作曲家在吸收傳統曲式原則同時,又借鑒了西方曲式因素,走出了一條獨具特色的大中型民族聲樂作品的創作之路。
運用傳統的音樂素材
作曲家生于樂亭大鼓的發源地———河北省樂亭縣,自幼酷愛民間藝術,深受傳統藝術的熏陶,并表現出很高的音樂天分,會演奏多種民族樂器,熟悉多種民歌、曲藝和說唱藝術,這為他后來進行民族聲樂創作積淀了豐富素材,奠定了堅實基礎。新時期以來,他有意識地對傳統、民間藝術的旋律音調進行改編和再創作,使作品的風格極具民族特色,給人以親切感,產生新的感染力和生命力。《牛郎織女》采用北方曲藝即說唱音樂為素材,作品第三段“驚雷響、烏云翻,天兵天將下塵寰。逼織女回瑤臺,生生拆散好因緣。放牛郎聲聲喚,一雙兒女擔在肩。追尋親人上天庭,滔滔銀河把路攔”,借用的是我國民間大鼓音調。《木蘭從軍》以我國中原一帶戲曲、曲藝和民歌音調為基調創作而成。《昭君出賽》是根據器樂曲和河套民歌進行創作的,《蘭花花》和《孟姜女》分別以信天游曲調、蘇南民間小調“孟姜女調”為基礎直接改編而成。旋律是音樂的靈魂,是音樂作品中最易感知和打動人的因素,這組作品正是以優美流暢和具有民族風格的旋律而深受人們喜愛的。
富于變化的音樂表現手段
作曲家不以古唱古,不拘泥于古,善用以新化舊的原則進行精心創作,賦予傳統民族藝術以新的生命力。根據內容和情感表現的需要,這組作品運用對比性音樂手段,節拍、節奏、調式、調性、速度靈活多變,作品既具有多樣性的對比又完美和諧,讓人們在不斷的變化中感受音樂動感的美。音樂的每個音都有色彩,物理學家牛頓認為,C、D、E、F、G、A、B這七個音的音高,分別相當于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和聲、織體和調性的變化,能夠造成明暗、深淺、疏密、濃淡的色調變化。”[1](P43)音樂家貝多芬也認為,b小調是黑色的。《孟姜女》中作者運用了同主音轉調的手法,由D徵調轉為D羽調。旋律色彩由明轉暗,音樂的情緒由暖轉寒,充分表現了人物內心的悲涼情緒。調性、調式的轉換對人物性格的刻畫和音樂情緒的渲染起到很大作用。作曲家采用轉調的手法是為了更好地表現復雜的音樂內容和增強戲劇性效果。如果平鋪直敘,必會令人感到單調乏味,而調性的對比不僅可以推動音樂的發展,而且深化了歌曲的內涵,更能充分表現復雜的情緒和感情。轉調從技術上看,大都采取四度、五度的近關系轉調,這較符合我們民族音樂旋律的發展規律。同時,作曲家在《牛郎織女》、《木蘭從軍》中也運用了西洋作曲技法中較常見的二度遠關系轉調,遠關系轉調在這里能更好地渲染主人公內心的不平情緒,使音樂產生鮮明的對比,既符合內容情節的需要,也符合音樂發展的需要。速度是音樂情緒的重要調色板,速度的變化鮮明地體現了音樂情緒的變化。為了挖掘傳統音樂的內涵,滿足作品戲劇性的需要,在這組作品中速度及板式的變化十分頻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